草灯温顺地以一种优雅的姿势跪在清明面前,这种完全支配着他人的感觉让清明很满足。
清明半眯着眼睛看着
草灯,虽然很讨厌律那个家伙,但不可否认他的眼光和□手段确实不错,
草灯的相貌和能力在七声学园里都是数得上的。
午后的阳光照进
草灯独居的小屋,能看到无数微小的灰尘在阳光里欢快地舞蹈,光线在
草灯茶色长发上映出淡淡的光晕,远远地看过去,
草灯就像一件发光的艺术品。
艺术品,没错,以
草灯清致完美的五官和无可挑剔的身材来说,他无论身处何地都一样引人注意,以及遐想……
从律决定把
草灯送给清明那一刻起,
草灯就是完全属于清明的东西了,身体、灵魂、心灵全部都属于清明。目前灵魂、心灵也许可以算是,不过这身体嘛,哼,那不见的耳朵证明了这具美丽的身体曾经属于另一个人,有洁癖的清明怎么能够容忍这种肮脏的污点。
虽然知道那时的
草灯对律的命令无法反抗只能服从,但是只要想到
草灯曾被律骑在身上,清明就会对
草灯感到无比厌恶。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——立夏,他决定暂时忍耐。
哼,不过是一个被用过的玩具,也好意思送得出手,
七之月啊,这么看不起人吗?
想到这里,清明已无法静下心再看书,他跷起腿,用脚尖勾起
草灯的下巴。
草灯的表情很平静,看不出喜怒,这没有表情的表情总会让清明无端地恼火,从而产生破坏欲,想打破
草灯的平静,无论采用什么方法。不过,对于
草灯这样从小习惯忍耐的战斗机来说,虽然很难做到,但也正因为如何,玩起来会更有意思。
“
草灯,我的鞋脏了。”清明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道。
清明偏爱黑色,今天穿的也是一双黑色运动鞋,以清明的洁癖症是绝对不会穿有污渍的鞋。眼下他的鞋子依然纯黑,若一定要说鞋子脏了,那也只是沾了一层肉眼看不到的灰尘,或者是说鞋底。清明此举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罢了,看看律究竟把
草灯□到哪种地步。
“是,主人,我马上洗。”
草灯低下头看着那双干净的鞋子,即使明知是清明的刁难也还是一口应了下来。
可是当
草灯伸手准备给清明脱鞋时,却被清明踢开了手。
“……”
草灯用带了疑惑的神情抬头看向清明。
清明未做解释,只是冷冷地注视着
草灯。
草灯明白清明是在考自己的理解力,或者只是一种刁难。该怎么做好呢?
草灯迷惑了,他总是不懂清明此刻在想些什么,而下一刻又会做些什么。以前的
草灯并不会为此烦恼,因为他的第一个主人兼老师律给他的命令简洁明确,不需要
草灯去想,只要服从命令就好。
是的,只要下命令就好,无论什么事,是命令我就会去做,所以,请命令我吧。
草灯的心里一直在这样想,可是没有清明的命令,他不能随意开口,更别说对清明做任何要求。
“请主人明示。”
“用你的舌头,以前律没教过你吗?”
清明故意提起律,他当然明白律是
草灯心里的结。当这个结有解开的可能时,清明就要让它系得更紧,以此来提醒
草灯“你不过是一个被随意丢弃的旧玩具而已。”
果然,
草灯在听了清明的话后,脸色变了变,随即低下了头。
是哪句话触动了他呢?清明心中暗想,亦或是两者都有?
“是命令吗?”
“当然,怎么,你在质疑我的话吗?”
“不敢。”
“那你还磨蹭什么!”清明的话已带了点怒意。
“是!”这次
草灯倒是回答的很干脆。
但与
草灯回答的态度相比,他的动作可就显得缓慢了。他先调整了跪姿,由单膝跪势改为双膝,头深深地俯下去,从鞋尖开始,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润湿,再一寸一寸地舔干净,动作轻柔,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品。
以
草灯娴熟的舌头技巧而言,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但他不熟练的动作也表明确实不精于此道,那么,需要用舌头清洁的地方也只有“那里”了。
哼,果然是个肮脏的玩具,清明冷冷地看着
草灯的一举一动。
七之月,特意把
草灯安排到我身边,无非是想监视我罢了,想必这家伙有什么“过人之处”,才被挑选上。若我以他身子脏为由拒绝,律一定会说,你需要的是战斗机,又不是他的身体。哼,他倒是打好了如意算盘,料定有洁癖的我不会碰
草灯,这样,以后
草灯完成了任务回去还是他的人。
哼哼,没那么便宜的事,想要人,可以,不过也要
草灯能活到那天才行。清明这样想着,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,可惜俯着身的
草灯看不到。
草灯正全心全意地为清明服务着,全然不知他的主人清明正思考着如何折磨他。